第十章 程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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烈焰宗，虽然所修功法与火有关，但它的宗门却建在群山绿荫之中。树荫小道之中安静的走着两个人。风，吹动了树叶，拂起了青丝，卷起了衣角，吹散了喜悦。有些话需要说出来，有些话无需说明，有些人终日笑脸相对、无话不谈，却转身便以相忘，有些人默默无言却心中明白，不是相聊便是相知，懂自己的人无需言语便能明了，不懂的人终日相聚也无法走近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凡和何洁曾相识了一个月，却已成为了兄妹。何洁了解钟凡，有些事她不必说，有些事她没有勇气说，只能陪着钟凡一直走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凡欣赏着沿途的青葱绿色，享受着清风中的宁静。钟凡喜欢这种感觉，喜欢这种宁静无忧的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凡深吸了一口气，“没想到这里的环境这么好，真想住在这里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何洁喜悦地说：“真的吗?那哥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凡微笑着摸了摸何洁的头：“小洁，有些事不是自己想做就可做的，有些事是自己非做不可的。”钟凡看着四周的青翠树木，若是有人看见钟凡的眼睛一定会十分惊讶，那不是他的眼睛，准确的说那眼神里透露出的沧桑根本就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拥有的。何洁也感觉到了钟凡在这一刻的气质发生了改变，仿佛此时的钟凡已经走到了迟暮之年，如风中火烛经历了太多的风雨，终是燃到了只剩下一缕火苗，一阵风来便可熄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生，由自己选择，但在人生之路上总会有许许多多的阻碍，总是有那么一些人逼着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。”钟凡轻声说道，像是在对何洁说，又像是在自语，“钟，又为终，是结束又是毁灭。终，可狂霸，亦可平和。钟凡，终凡，最终的生活只是平凡而已，可总是有人非让我结束这样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凡的沧桑中出现了一丝霸道，那种霸道是不甘，是一种不屈，是一种执着，更是一种天地不可逆的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何洁此时也是心惊，和钟凡相处一个月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钟凡此时的状态。平时钟凡一直都是一副很随意的样子，之前无论遇到什么是都是很从容的样子，现在她发现以前对钟凡的了解还是太少了，比如钟凡从来就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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