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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3热火朝天来盖房(万更求首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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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她与他真的无缘了么,难怕就是做一个妾的缘分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,院内,突然传来一阵夏孔氏的喝骂声:“桂丫头,有本事死皮赖脸的追上人家去啊,蹲在外面像个怂包似的哭也不嫌丢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平桂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,嚎哭声突然爆发开来,气的夏孔氏恨铁不成钢的破口大骂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孔秀枝依旧待在屋里,自打夏平安彻底成了废物之后,她已经完全灰了心肠,觉着这一生的依傍都没有了,人也就蔫蔫的,根本吃不下一粒米饭,即使强迫着吃了,胃里也泛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麻木的听着婆婆在骂夏平桂,不想管也没力气管了,想着,眼里的泪就像流不尽似的流啊流,肥胖的脸倒是瘦了一圈似的,眼睛也抠搂下去,越发的显得整张脸上光长一张大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懂,她怎么好好的就落到了这样的田地,女儿女儿嫁给一个有隐疾的人,儿子儿子变成了一个不能人事的太监,还有一个女儿夏平桂,整天的想着秦家二少爷,偏偏秦家二少爷连看也不看桂儿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来都不反对桂儿喜欢秦家二少爷,那秦家是高门大户,能嫁进去做个妾也是好的,她暗地也是时常捉摸,桂儿生的又不丑,她可不可以请个媒人去秦家探探口风,可又觉得不妥,秦家是什么样的人家,自己请的媒人连门都进不出,这不是自取其辱么?

        这事还得在秦家二少爷身上下功夫,若生米煮成个熟饭,那秦二少爷是个有担当的好人,怕是还能成,想着,她不由的将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型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四方山脚,秋风正爽,枫叶正红。

        牛车吱扭吱扭,前前后后一共有近十辆,上面满载着砖瓦木头,老赵头吩咐着众人搬砖搬瓦,一派井然有条。

        夏花找了一块空闲地,和大壮将大锅支好,赶紧先烧了开水,给大伙儿泡了菊花茶,砖瓦已全部搬好,夏花赶紧让人先息了下来喝茶,待老赵头喝完茶,夏花又从袖笼里掏出一张自己早已画好的图纸拿给老赵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老赵看后沉吟半晌,昨儿个秦二爷给他准备的图纸已是很好了,可今日花丫头给他的图纸真叫他震惊,他从事瓦工多年,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的盖房图纸,他连想都没想过,更不要说能画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夏花想着在现代她居住在不南不北的n市,到了冬天既不能像南方那样暖和,也不会像北方那样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哪怕在北方零下二三十度冬天也没有像n市这样难过,北方人只是出门冷一下,在家里都有供暖设施,再不济在农村也有土炕,不至于在家里冷的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n市,冬天虽然又冷又湿,但再冷一般也不会低于零下十度,大多数家庭并没装供暖设施,若开空调,空调供暖浪费电不说效果还不是特别好,一般在商场和银行才可能整日开着空调,在家里待着的时候大多很冷,不仅家里,上学那会子,在教室也是冻的要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直想,如果家里能像北方城市那样家家都有供暖设施就好了,不然冬天着实难熬,如今自己所处白头村气侯大抵与n市相同,大多数家里都是木床,没有炕。

        娘和栓儿身体都不好,都是特别畏寒的体质,镇上的古大夫还特意交待,冬天是一定不能让娘受了寒气,否则会加重病情缩短本就很短的寿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年每每到了冬天,两个人一受冻就咳喘不止,连床也不能起来,爹实在没了法子才找了人来,特地为娘和栓儿造了一个土炕,可到底这里的瓦工没做过土炕,技术上不关,那土炕也只用了一年便烧的全裂开了,只有不停的修补方能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家里的那个土炕又裂的不成样子,她想着虽然在古代技术上达不到能建设一套现代化的供暖设施,但总可以退而求其次想其他的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曾经研究过古代历史,还记得清楚的看到过清朝紫禁城皇帝和妃子是如何过冬的,在盖房子的时候将墙壁砌成空心的“夹墙”,在墙下挖有火道,添火的炭口就设下屋外的廊檐底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炭口里烧上木炭火,热力就可顺着夹墙温暖到整个房屋,为了使热力循环畅通,在火道的尽头设上气孔,烟气则由台基下出气口排走。这样既干净又卫生,还经济实惠,最重要的是一家子也不用受寒受冻了,娘和栓儿也可以过一个安稳的冬日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解决供暖的问题,还有一个就是卫生间,在这里她最不喜欢就是上茅房,又脏又臭,干脆趁着盖新房再建一个独立的浴室和卫生间,当然在古代不可能要求装淋蓬头和马桶,不过是准备好一个大木桶当浴缸,再砌一个可以直接用水冲的蹲坑,坑下再设置好一个排放管道,然后再通向粪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心中所想都画在图纸上,老赵倒是个有点真材实料的人物,一点就透,他看着赞叹不绝,直夸夏花奇思妙想,偏还处处都想到点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了图纸后,他恨不能立刻按照相同的方式将自家房屋推了重建,只可惜手上银两有限,家里孩子又多,个个张嘴要吃饭,唯有等自个挣足了银两才能实现了,只是这一等,也不知要等个多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夏花时,他再不敢拿她当一个普通的小姑娘看待,他甚至觉得这姑娘简直就是一个建造方面的天才,他由衷的竖大拇指道:“夏姑娘,真是天纵英才,想不到我光头老赵当了大半辈子的瓦匠,现在方知原来我所知的不过是九牛一毛,今儿得姑娘点拨真是茅塞顿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花呵呵一笑,她哪是英才,至少在建筑方面她算不得英才,她不过汲取了前人的经验外加现代人的思想,她唯有点头微笑道:“多谢老赵伯伯夸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花妹妹——”秦越悠扬的声音传来。原来他见自个追不上夏花,便花了银两弄了牛车来,正好在路上遇到苏九娘和周焦氏,就顺便带她们一起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夏花微微偏头,却看见不远处秦越正跳着脚冲着她招手,夏大壮赶紧跑过来道:“娘,你瞧这狗……狗剩怎么又……又来了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赵拍拍屁股站起来笑道:“花丫头,这会子不早了,该开工了。”说完,转身大手一挥,“兄弟,干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嗳——”四周响起精气神十足的应合之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外……外婆也来了……”夏大壮伸手指着,又道,“还有周……周奶奶,柱……柱子娘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……小花妹妹……”秦越一鼓作气,兴抖抖的跑到夏花跟前,又回身指着三个妇人道,喘着粗气道,“瞧,我帮你把人都……都带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花儿——”苏九娘脸上已起了一层虚汗,好在是秦四少爷用牛车把她们拉来的,不然她还真跑不了这么远的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花丫头,我老婆子来帮你搭把手。”周奶奶虽老倒是干练十足,又推一推身边的孔翠莲道,“翠莲也家闲着也是闲着,一道过来搭把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花双眼微热,不知为何看着场景竟有些感动,她“嗳”的答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孔翠莲脸上带着运动过后的潮红,她微微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看见夏花似的,只颔首道:“花丫头,婶子过去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花笑道:“翠莲婶子千万别放在心上,过去的事就去吧!何况那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孔翠莲抬起头来,看见夏花满脸真诚模样,不由的点了点头,心里一释然,脸上就露出了真诚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太阳渐渐越升越高,虽有秋风吹,大工小工们有一大半已光了膀子,一声号响,正式动工,挖土打地基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来人往,热闹有序,其中还夹杂着整齐有力的口号声,三五句的带着幽默的谈笑话,他们对待盖房简直是充满激情的,没有人嫌苦嫌累,怪道是被人交口称赞的瓦工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头,女人们忙开了,摘菜的摘,和面的和面,剁肉的剁肉,夏大壮则负责烧火,秦越见自己竟成了大闲人,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,夏花瞧他实在无聊,便派了个简单又耗时间的活给他,就是到离山脚大约五百米远的河里担水。

        秦越顿时来了精神,也不怕苦不怕的累的拎起两个桶飞也似的跑了,一不小心被草根绊倒,摔了个大跟头,把两个桶跌了十里老远,他顾不上疼,囫囵就爬起来吓得连忙去捡桶,夏大壮只瞧得哈哈大笑,亏的人没事桶也没坏。

        因准备时间不充分,家里只有一口锅,来不及烧菜煮饭,中午就准备勉强煮一锅简单的面疙瘩汤,这面疙瘩汤虽简单,但煮的方法好也是一道美味至极叫人吃的舍不得离口的美食。

        待秦越担来了水,夏花让大壮赶紧把锅烧热,倒入油,下葱姜爆炒出香味,然后将用玉米粉和酱油,黄酒,盐腌制过的肉沫倒入爆炒,一股浓烈的肉香味扑鼻传来,引得大伙儿齐齐吸了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又放入红萝卜丝一起炒,炒到萝卜丝软便加入一大锅水,待水烧开用筷子挑一块块面疙瘩,放在锅里一烫一摇,筷子上的面疙瘩沉到锅里,就像一团团雪白云朵,然后又加了蘑菇,自发的黄豆芽,再烧五分钟,面疙瘩就全部浮了上来,开锅加上绿色的菠菜点缀,入蛋花汤,加入调味品,淋上香油,一锅色香味俱全的疙瘩汤就完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伙儿也不拘有没有座,或站着,或蹲着,或坐在地上,边吃边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哟,姑娘,这面疙瘩怎么做的,怎么比我家婆娘弄的好吃多哩?”有人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夏姑娘,赶紧也告诉告诉我,我也好回家告诉我娘怎么做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最啊!姑娘你赶紧说说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老赵呵呵一笑,看向苏九娘道:“这位妹子,你可真是得了一个好姑娘啊,这么聪明能干的姑娘我还是头一次见,别的不说,就是个普通的面疙瘩汤也能给她调出不一样的味来,又劲道又有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九娘笑道:“大哥,我家花儿平时无事就喜欢捣鼓吃的,不然也弄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焦氏赞道:“小赵头,这有什么,花丫头弄的锅巴汤才叫一个绝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连孔翠莲尝了两口面疙瘩汤也忍不住想再多吃一碗,又怕汤不够,自己不过是来帮个忙吃这么多不好意,方忍了,又笑道:“怪道娘和柱子整日在家夸花丫头,柱子还天天逼着我给他弄锅巴汤,我倒做了一回,他又嫌我做的没有花丫头好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花笑盈盈的将方法一一告诉众人,众人听着也咂嘴抹舌:“简单是简单,只是又是蛋,又是肉的,怕是要过年才能吃上一回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赵头连连点头,觉得夏花不是个会亏待人的人,她既然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,他们就应该拿出实际行动来回报夏花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都是同样的拿工钱,但也时常遇到那些吝啬的人家,特别是有些有钱的富户,偷偷拿他们自己吃剩下的给他们吃,他不是不知道,只是为了生活也只能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越见众人都在夸这面疙瘩汤好吃,他还不以为然,想着他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,这破面疙瘩有什么好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些嫌弃的盛了一小碗,见夏大壮正蹲在那里一声不吭闷头苦吃,拿筷子敲了敲碗边,嘲笑似的摇了摇头:“大壮,瞧你人长长秀秀气气的,吃起东西怎么像个猪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滚——”夏大壮抬头怒喝一声,“哼!我告诉你狗剩,我娘做……做的东西就是好吃,你想当……当猪还当……当不了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站起身来,囫囵一下将碗里的连汤带渣的喝了干净,忿然的瞪了一眼秦越:“给你吃也是……是浪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要不是小花妹妹弄的,送给我也不吃!”秦岭朝夏大壮翻了一个大白眼,要不是瞧夏大壮这俊俏惹人疼的小模样,他早一筷子刷到他脸上去了,捡一个面疙瘩随意的往嘴里一丢,咬一咬,再咬一咬,咦了一声道,“奶奶的,真好吃哩,还一弹一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大壮放下手中的碗,走上前一把夺过秦越手中的碗道:“现在知道好……好吃啦,迟了,不给……给你吃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越冷不防被夺了碗,只徒留一双筷子在手里,他赶紧去抢,夏大壮一躲,也不用筷子,直接端起碗就喝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你追我赶,秦越骂骂咧咧,又怕夏花听到生气,也不敢骂的太难听,偏生夏大壮跑的极快,他今儿累了身体又有些虚软,待追上时,哪里还有面疙瘩,连口汤渣都不剩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大壮将碗倒扣下,冲着秦越晃了晃,得意的哈哈笑:“臭狗……狗剩,狗只会吃……吃屎,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壮,吃饭的时候讲这么恶心的事做什么?”夏花走过来,又盛了一碗面疙瘩端给秦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香,小花妹妹盛的更香。”秦越得瑟的带着孩子气般的冲着大壮又晃了两晃,还恋恋不舍似的在碗边上闻了一闻,心醉神迷道,“碗上还有小花妹妹的体香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夏花一阵恶寒,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拿筷子警告性的在秦越头上刷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秦越吓得伸伸舌头,蹲一边吃饭去了,吃着吃着却突然偷偷抹了把眼泪,原来,原来他还是会有幸福的感觉的,只是这样的幸福会有多久,待小花妹妹嫁了人,他还能像今天这般缠上她么?

        回头看一眼夏花,她正站在那里和苏九娘说着什么,金色的阳光正落在她的脸上,她素衣淡淡,美极清极,一头乌发简单的束在脑后,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扎法,反正他没见别的女人这样扎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是最简单的梳法,却也是清爽干练还带着一种让人神往的清纯,一双妙眸如星,光艳耀目,脸上半含着一丝温软笑容,如百花盛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张着嘴,嘴里还有没得来及咽下的面疙瘩,他就这样看着她,叹一声神仙,小花妹妹就是个神仙妹妹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感觉到夏花的眸光要向他投来时,不知怎的,他吓得立刻移开了眸光,只敢埋头吃面疙瘩,心却跳的快窒息了,眼泪扑嗽嗽的就落到了碗里,他怎么就成了这样的人了,一个一无事从,连自己爹娘都嫌弃的人,偏还叫个狗剩,其实他很讨厌这个小名,真的很讨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幸福的一刻总要结束,结束之后,他又何去何处,他不想回家,一点也不回想,那个家他就是个多余的存在,除了要钱,他想不出他还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,这就样在秦越的苦恼喜悦和众人的热火朝天之中匆匆溜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太阳将要下山,夏花几个人一下午也没闲着,又拿剩下的面做了饼当下午的点心,劳作的人体力消耗大容易饿,饼吃的一个也不剩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学堂就要放学,周焦氏婆媳两和苏九娘便赶着要回家,秦越自告奋勇将他们送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夏花和大壮留在山上,直等大伙完了这一天工才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夏花到家时,大栓已经回来了,一见她和大壮回来忙兴奋的拉着他俩,把在学堂第一天的学习情况和有趣的事都唧唧喳喳的跟他们道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栓说的眉飞色舞,还夸奖那个锅巴真是个极聪明的,文先生交的诗词别人没懂什么意思,锅巴就会背了,不仅诗词,文先生教天文地理,锅巴也能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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