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视剧原著:一念路向北_第072章 相爱抑或伤害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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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72章 相爱抑或伤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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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72章相爱抑或伤害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要去哪里?我刚回来,准备给自己放假几天,正好可以给你当司机!”贺子翔见保姆已经把菠萝蜜剥出来盛在盘子里端了过来,便自己伸手接了,亲手送到童一念面前,用牙签签了,送到她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不拒绝,笑着接过,“贺二少对女人都是这么温柔体贴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地良心啊!”贺子翔夸张地惊叫,“从来都是女人贴上来伺候我,只有在你面前,我才是小奴才一个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得了!谁敢把贺二少当小奴才使唤!”她坐在门廊上吃水果,晒太阳。

        早晨的阳光是淡淡的金色,温和,悠闲,仿佛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慢悠悠挥霍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巧的是,童一念今天穿了条绿色的裙子,坐在这样的晨光里的她,忽然就想起了曾经最爱的那本小说《飘》。

        穿绿裙子的郝思嘉坐在她家的的白房子前,身边围着讨好她的帅哥们,她所需要学会的不过是怎样扑闪下绿莹莹猫儿一样的眼睛,就把帅哥们迷得神魂颠倒,或者把握什么时候赏给帅哥们一个浅吻,便可以让帅哥们死心塌地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是怎样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?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郝思嘉也会长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灾难,是一块试金石,有人在灾难后沉沦,也有人,在灾难中强大。

        郝思嘉如此,她,亦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在郝思嘉的成长过程中,始终有一个白瑞德。在她任何需要的时刻,站在她的身边,为她每一个勇敢却自私的决定喝彩,哪怕全世界都指责她,也有他为她鼓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白瑞德,曾经是班上迷《飘》的每一个女孩心中的梦,那个成熟的,被叫做流氓的男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谁,又会是她的白瑞德呢?

        强大如郝思嘉,在最后一刻才明白原来她真正要的只是白瑞德,只是明白得太晚太晚,失去,成为她最终的结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她呢?走过的是谁?迎来又是谁?她的结局,又是谁?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想什么?”贺子翔把另一块菠萝蜜递给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摇摇头,不要了,“贺二,你说,如果哪天我穷疯了,变身女骗子去骗钱,你怎么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想也没想,马上说,“这种事,当然是我去做!你在家准备好麻袋装钱就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微微一笑,如果是陆向北,一定会说,“念念,那是犯法的,你有这智慧不如把公司下一个项目好好策划一下,自然就赚钱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向北从来是把她当总裁在培养的,不是吗?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她不会去当女骗子,也不允许身边任何人去当女骗子,所以,这个假设不成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!”菠萝蜜吃饱了,太阳晒饱了,白日梦也做够了,她还是得回到现实里来,现实就是,陆向北所说的,好好把公司经营好,自然就赚钱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哪呢?你一早上了还没告诉我!”贺子翔也慢悠悠地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歪了歪头,笑道,“去行骗去!雌雄双骗,天下无敌!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不禁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正准备离开,家里传来小妈和一菱的争吵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外人面前,真是丢脸!

        童一念走快了几步,希望贺子翔不要再看到后续的发展。

        哪知一菱却叫住了她,“姐!我怎么办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停下了脚步,回头问,“一菱,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童一念暗暗叫苦,男人都是这么喜欢从身边人入手的吗?陆向北从前对一菱的要求也是有求必应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今晚约了同学看歌剧,可是我都没有衣服穿!”一菱满脸不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童一念皱着眉,“难道你现在光着身子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怎么可以?”一菱扯着自己去年的洋装,“这是去年的款!已经过时了!穿出去要被笑话的!我要买新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童一念暗恼,她现在应该已经在被贺子翔笑话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午自己上街去买不就是了!”她只希望快点脱身,别再继续在外人面前出洋相了!

        一菱却紧缠着她,“不要啊!我同学都穿的限量款的!我要直接从设计师那里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现在定也来不及了呀!等我回来再说!我赶时间!”她总有一天要被一菱给气疯,她以为还是从前爸爸在的日子吗?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现在从设计师手里订一件礼服,够他们全家吃许多年了!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窘迫也不便在贺子翔面前表现出来,找了个理由,先闪人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却呵呵一下笑,“一菱,你姐说的倒是实话,现在临时定,怎么还能赶上晚上的歌剧?这样吧,正好我前几天给我姐定了一件礼服,准备送给她的,你急要的话,我让人给送来,当然,前提是你不嫌弃它太成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吗?!”“这怎么可以?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菱和童一念异口同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拍拍童一念的肩膀,笑道,“还跟我客气什么!反正我姐现在带孩子,也不讲究这些,何况我哥不知给她添置了多少礼服,回头我换一件首饰给她当礼物好了!你要还觉得过意不去,今晚也陪我去看看歌剧怎么样?交警队那课,你不上也罢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来就不上了!”她低低地说,这样,算是答应和他一起去看歌剧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童一念虽然没再说什么,但是知道,贺子翔所谓送给他姐礼物是假。他口中的姐其实是他嫂子,贺子俞的老婆,小叔子一般情况下怎么会给嫂子专门定衣服?不知他又会通过什么渠道专门给一菱送套礼服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心,仿佛更沉重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给予的越多,她就越感沉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一菱,达成了心愿,喜不自胜地问,“姐,你们也去看歌剧啊?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笑道,“我和你姐会在外面吃完饭直接去,如果你需要的话,我们回来接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……”一个“好”字还没说出口,一菱就被小妈掐了掐手臂,她识相地改了口,“那还是算了吧,我和同学一起去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也就一笑了之,和童一念一起离开了童家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贺子翔的银色兰博开出大门,一菱回头对妈妈皱眉努嘴的,“妈!你怎么就不让我和他们一起去?如果我同学看见我坐着兰博去,一定会重新对我刮目相看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远见!”小妈数落她,“贺子翔和你姐在约会你没看见吗?你充当什么电灯泡?贺家是什么门第?之前就比我们童家强!现在只怕是更上一层楼了!让你姐赶紧嫁入贺家,我们又可以重新过上好日子了!你去瞎搅和什么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我怎么还是希望姐跟姐夫和好呢……”一菱的眼神里有躲闪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不可能的了!你姐夫等于是你姐的杀父仇人!你姐那性格,是不会原谅你姐夫的了!嗨!你这丫头!当然也是你的杀父仇人!我说你都什么脾性!这么善忘啊?!”小妈对着一菱又是一顿数落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菱听得烦了,直接转身上楼回房间去了,剩下小妈指着她的背心絮叨着她的不孝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果真给童一念当了一天司机,银色兰博载着她任劳任怨的,而且,在某些时候,特别是在找相关部门办事的时候,因为有贺子翔在身边陪同,有关部门给开了绿灯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疲惫的一天终于结束时,贺子翔还带她去吃烛光晚餐。

        烛光,牛排,提拉米苏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少女时代的梦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的少女时代,是没有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后来的记忆里,只有馄饨,海滩,栗子蛋糕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如阳春白雪,下里巴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没有绝对的唯美,各人欣赏的角度不同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她现在,究竟是在做着不适合自己的梦,还是,在弥补少女时期没有做过的梦呢?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没吃过提拉米苏,只是没有像今天这样去细细体会它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Espresso的苦、蛋与糖的润、甜酒的醇、巧克力的馥郁、手指饼干的绵密、乳酪和鲜奶油的稠香、可可粉的干爽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味道太复杂太复杂,倒是栗子蛋糕更简单更直白一些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笑,只是不同蛋糕的不同口味而已,与人无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女孩不喜欢提拉米苏,她想,她也不例外吧?

        歌剧院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完歌剧出来,已经快深夜了,夜风吹在身上,透着阵阵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是何许人也?这种时候最是献殷勤的时候,当然,一半是献殷勤,另一半,是出于真正的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没有问她冷不冷,直接就把外套脱了下来,披在她身上,然后,手臂自然而然拥着她的肩,就没有再放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面前,还是很紧张,很慎重,就算是一个搭肩的动作,也做得很小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完全不像他了。曾几何时,他对于一个女人的评价以及决定是否和她交往下去,都是先上了床再做定夺,现在,他不得不怀疑,曾经那个他,真的是他?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外套,有着完全陌生的气息,包括他的臂膀,搭在肩上的感觉也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不自在。但是没有退缩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事,迟早是要面对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冷吗?”他手臂用力,让自己和她的距离更近一些,两人并排之间,已经没有了缝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微微一笑,颇不自然,然后摇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敏锐的他,感觉到她的紧绷,决意活络一下气氛,叹道,“你们女人真奇怪,明明已经秋天了,还穿个裙子!尤其,你说就乱来听个歌剧吧,还穿那些个露肩的礼服,难道穿的少就真的好看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果真笑了,“那还不是因为你们男人爱看女人穿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可就太冤枉了!”他大声喊冤,“是先因为女人自己穿得少,男人才会被吸引眼球去看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笑着叹气,“难怪我今天没人看,是因为穿成这样,贺二少和我来看歌剧不会觉得丢脸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伸出袖子来,里面是普通的长袖绿色裙子,早上穿着的,就没为听歌剧而刻意去换。似乎,从歌剧院VIP包间里出来的女人都是晚礼服加皮草披肩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呢?!”贺子翔斜了她一眼,“我真是觉得丢人丢到家了!看了一半居然会睡着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好意思地笑,孕妇嗜睡,不是她的错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从歌剧院到停车场,要下一条长长的台阶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晚的月色很好,月光洒下来,白亮白亮的,照在台阶上,一级一级,像镀了一层银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放慢脚步,和她一起走在人群的最后,才可以看见这么好的月色。这样的月色,适合谈恋爱。他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人潮渐退以后,立在台阶中央披着头发的女人是谁?

        他眸光一敛,下意识搂紧了童一念的肩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女人,居然是伍若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样的眼神,那样的气质,那样苍白的脸,站在月光下,竟然让他想到了女鬼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打算逃避,但是身边有童一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那边去!”他拥着童一念的肩往另一侧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伍若水尖刻的声音便传来了,“怎么?贺二少见了我就想溜?是害怕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垂下头来看着童一念,童一念笑了下,“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他很自责,是自己没有处理好问题,是自己之前的荒唐让她受到侵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觉得很滑稽,她和伍若水,还真是八字相克,如今,已练得淡定了,其实,伍若水,从来就不是她的敌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贺子翔!有本事你再走啊!”伍若水已经到了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想要怎样?”贺子翔一手抱着童一念护着她,转身来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伍若水被他一吼,眼泪哗哗往下淌,“你凶我?我为你怀孕,为你打掉孩子,你非但没有一点点温柔,还要凶我?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隐忍着,“既然你知道我是这样的人,你还来干什么?自取其辱吗?还是嫌分手费不够?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来就不隐藏自己的坏,但是,当着自己心爱女人的面,他觉得无地自容,对过去的自己更是深恶痛绝,如果这世上真有可以洗白的药该多好,他一定把自己的过去抹得干干净净的,让自己完全配得上身边的她!

        “贺少!我从来就不要分手费!我说过的!我要的只是你!我爱你!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!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!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?”她说完捂住嘴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,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瞪着她,眼神越来越冰冷,“伍若水,我说过的话你全部忘记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忘记!”她流着泪尖叫,“你让我再也不要靠近你,你说我只不过是你众多玩具中的一个,你说如果我胆敢再来骚扰你就会让我从这个城市消失……我都记得……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……可是我做不到……我真的做不到……贺少……我不能没有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……你是想消失?”他的眸光沉淀下来,凝聚的光点透着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似乎有些害怕了,眼神犹疑闪烁,突然把目光投向童一念,“童一念,你看清楚没有,他就是这样一个人,你还敢跟他在一起?我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跟他的,他都不把我当一回事,你以为他会把你当宝贝?”

        童一念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什么也没有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伍若水的交手,有过太多,她已经对这样的游戏累了。在爱情这件事里,她一直认为是两个人自己的事,伍若水和贺子翔,是他们俩的事,她和贺子翔,是自己和他的事,就如当初她和陆向北,是他们自己的事一样,即便他们分开,也绝不是因为多出来的伍若水或者莺莺和如娇,只是因为他们自己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子翔听了伍若水的话却不够淡定了,声音严厉得像藏了剑,“伍若水!不要把你自己和念念比!你不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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