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家一品女猎户_134暗夜里的行动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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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4暗夜里的行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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啦,你都把哥哥的心哭化啦,来,快些好好服侍哥哥,等哥哥爽了之后就带你去见柱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孔炳槐,你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再肉来肉去了,再肉就弄不成了,我还想着要一夜驭你个七八回的,你倒是给个痛快话,弄不弄?我不喜欢强迫女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孔翠莲无声的点了点头,孔炳槐嘻嘻一笑,也顾不得外面寒风凛冽,手脚并用嘴巴乱拱,拱了片刻忽听到一声野兽的低吼,他一惊,有些害怕,赶紧拉扯着孔翠莲进了山洞。

        山洞里又黑又暗,他精奋无比的在她身上乱摸着,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,也顾不得屁股被石头硌的生疼,迫不及待的就要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额间剧烈一痛,他还未来得及知晓发生了何事,两眼一翻,顺着冰冷的石头墙壁歪倒下去,孔翠莲一惊,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勒好薄薄的棉裤。

        孔翠莲狠狠往孔炳槐脸上啐了一口浓痰,跌跌撞撞的跑向洞口,探出头看看四周,四周是漆黑的一片,唯有树影乱摇,一阵阴风吹过,她全身一个激灵,浑身冻的直打哆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双手抱胸,两眼瞪大四处张望,周围的幽黑令她汗毛顿起,忽想到刚刚孔炳槐倒的不明不白,她想着必是有鬼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鬼,她心内更加害怕起来,牙齿打着冷颤,因抖的太厉害,两排牙齿互相敲击的生疼,她抬起两脚想着要赶紧离开这里,可是柱子还没找到,她不能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对,她必须返回洞中去问孔炳槐,现在唯有他知道柱子在哪儿,一想到刚刚所受的屈辱,她从发拔下一根尖锐的银簪,转身就要折回,一只脚却拔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倒吸一口凉气,浑身冷汗直冒,她怕是鬼缠住了她的脚,她抬头望了望天空,想着自己怕是在劫难逃,必要被鬼害死了,她死了不要紧,可是她的柱子怎么办,柱子才八岁啊!

        她突然鼓起勇气朝地下望了一眼,仔细一看,哪里来的鬼,不过是地上的藤蔓缠住了她的脚踝,她立刻松了一口气,扯开了滕蔓就要返回洞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……娘,你在哪儿?”一个小而胆怯的童声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柱子,是柱子。”孔翠莲激动万分,几乎要喜极而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转头一看,一个小小的瘦瘦的身影正立在黑暗之中,唯瞧见那一双大大的眼睛闪着幽幽光芒,她惊喜的一把扑向柱子,又搂又亲:“柱子,你有没有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我没事,这里好黑,我害怕,我们回家去好不好?”柱子细细的小胳膊缠上孔翠莲的脖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娘这就带你回家。”孔翠莲一把抱起柱子,心肝肉似的抱的紧紧的,生怕这失而复得的儿子再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柱子,你告诉娘,你怎么会跑到这里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我也不知道,我只知道是夏平安的舅舅哄了我来,拿臭袜子塞了我的嘴巴将我绑到后山的一颗大树上,我以为再见不到了娘和奶奶了,谁知道刚刚有个蒙着面的人解了绑我的绳子又把我送到了这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孔翠莲满心疑虑,却也不敢再多问,她十分害怕被别人知道了她的事,更怕别人知道柱子是她和孔炳槐所生的孩子,她和婆婆都是县里的贞节烈妇,她不能让这烈妇之名染上一点尘埃。

        否则,不仅她,就连她的柱子在村里也无法抬起头来做人,甚至于,她会被周家几处族长判处沉塘,她死了不要紧,她不能让柱子小小年纪没了爹又没了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和孔炳槐的事除了她和孔炳槐,也只有孔秀枝知道,所以平日里她很是忌惮孔秀枝,就连柱子那日落水被夏花所救,她也不敢为夏花说一句公道话,为此,她心里一直难安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她心突突的跳着,她不知道到底是谁救了柱子,那人是否已知晓她和孔炳槐刚刚在洞里之事,不然孔炳槐怎好好就昏了过去,那救命恩人不愿出现,难道是害怕她难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感激那位救命之人,只是隐隐的又有些害怕,害怕自己的隐秘为她人所知,她抱着柱子几乎一路小跑跑回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未进家门,就瞧见周焦氏星急火燎的站在门口来来回回不停的踱着,周焦氏一见柱子回来,赶紧就抱过来心肝儿肉的叫了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孔翠莲心虚的瞧着满面风霜的婆婆,心里也知这件事必然要有个合理的解释,不然婆婆定会起疑,只是她还真不知如何解释,救了柱子回来,她心依旧是突突的跳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跟着婆婆进了屋,她一直在寻思怎样解释,本来这一下午她都有时间寻思理由,可柱子没找到,她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寻理由,周焦氏一直担心柱子也没问她,如今柱子一回来,这件事必是到了一个非解释不可的地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眉紧紧笼着,只笼到一处,屋内灯油如豆,周焦氏放下柱子也没问孔翠莲,便钻进厨房,不一会儿就弄了一大堆吃的,柱了饿了一下午正饿的紧,狼吞虎咽的就吃了大半,周焦氏只温柔的看着柱子,时不时的喂他喝一口汤。

        孔翠莲局促的立在那里,唤了一声:“娘,柱子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焦氏一双精明的眼上下打量了一眼孔翠莲,放下手中的汤碗,若有意味道:“翠莲啦,现在天色不早了,你赶紧去厨房烧些热水,等柱子吃完,赶紧洗洗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孔翠莲心里一松:“嗳,媳妇马上就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感觉站在周焦氏面前如坐针毡,不想周焦氏并未深问,她的脚步也微微轻快了些,转身就要离开,刚跨到门口,却听周焦氏长叹了一声:“柱子啊!你可是我周家唯一的香火,若断了可怎么的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孔翠莲心里有鬼,一听此言,心里一个大大的咯噔,却也不敢多留,一溜烟逃也似的跑到厨房,心里始终七上八下的难以安定,又忖度婆婆那一句叹究竟是何意,神思恍惚间,水烧的滚开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到周焦氏收拾了碗筷入了厨房,叫了她一声,她才如梦方醒,慌七慌八的打了水,心虚的连看也不敢看周焦氏,周焦氏眼里一片悲哀之色,默默的摇头一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晚,孔翠莲吓得根本无法入睡,只紧紧的抱着柱子小小的身子,忽一想,又觉得刚刚没杀了孔炳槐真是后悔,这种事有一就有二,谁知道哪一天孔炳槐又要掳走柱子来威胁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一想,那救了柱子的人究竟是谁,她都没能跟人家说声谢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边想着,那边夏花救了柱子之后便上了山夜跑去了,她之所以不出现,就是不想在她和孔翠莲之间存了什么不必要的疙瘩,她从来也不想探了孔翠莲什么隐秘。

        跑出了一身汗,她静静的坐在温泉池水里,手里拿着龙魂玉静静打量着,没有裂纹,没有一点儿变化,为何近来龙魂玉于就好像失效了呢,她委实想不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花儿,你在看什么?”萧绝人已经悄然出现在温泉池岸。

        瞧着池中一张雪白的小脸充满疑惑之色,月色浮华下自有一番清丽绝伦的颜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萧绝,你终于肯出现啦?”夏花放下手中龙魂玉,歪着脑袋眯着眼打量着岸上的萧绝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绝笑了笑:“怎么,才刚两日不见,花儿就思念夫君至此了。”顿一顿,眉色一暖,“不如现在就娶了我做夫君吧!我们日夜都守在一起岂不能免了这相思之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他已然入了池水之中,今天的他格外好看,脸上身上仿佛蒙着一层淡白烟华之色,让夏花凭生出一种此人只应天上有,哪得人间几回见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,手臂紧紧环着她,把她当绝世珍宝一想,两眼细细端祥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久久凝望,彼此间,吐息相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缓倾下身子,柔软的唇儿覆上她的唇,她能感觉到他的嘴唇的纹路,那唇还带着一种淡薄的冰凉,他还是他,那个冰凉如雪的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,或许这辈子,她都要拥着一尊大冰块过日子了,幸好,她有先见之明,把新居打造的暖意洋洋,虽未入寒冬,家里已早早的烧了炭火,她想,那样屋子该是很适合萧绝的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存良久,热量渐渐升滕,夏花感觉浑身如炙火中,她有些受不住他的撩拨,嘤嘤的呻吟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四处游走,虽是不舍,他终是放开了她,他心中微有酸意,不知道他还能陪伴她多久,如今佟家新培育的牡丹花白雪夫人已然送入京城,不日,皇帝一死,天下大乱,他必须要返京主持大局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下天他而言抵不过一个夏花,可是他不回去就无法为龙家昭雪,这是他答应母妃的,也是他答应龙珩的,更是为他当年所带领的五万龙骑卫所有士兵的军魂,这是他在有生之年必须要完成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带着他的花儿一起走,只是此行危机重重,他不愿将她牵入其中,更何况单凭白雪夫人不一定真的能毒死步錾,到时,他一入京掀起的必是一场腥风血雨,他怎可能让他的花儿陷入这腥风血雨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步錾此人深不可测,最关键的是他好像有通晓未来之能事,不管是应对大旱或是洪水之灾,又或者是敌国进犯,他总能未雨绸缪的事先准备好一切,是以,在民间,他这皇帝做的倒也有些口碑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他杀戮成性,一登上帝位便掀起一场风声鹤唳的清肃之行,他或许会是一个好皇帝吧!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年,京城之内尸横遍野,在步錾未登帝位之前所有与他做对的大臣被全被抄家,诛连九族,这也就罢了,那些从来只持中立的大臣也一并被诛连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的那次清肃之行被百姓称为十日屠乱,死的不仅有朝中大臣,更小到芝麻大的绿豆小官,更有甚者,步錾所派的无影队还诛杀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穷秀才一家人,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步錾秘密令人斩杀了华阳公主一家,连尚在襁褓中的婴孩子也不肯放过,这婴孩子乃是华阳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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